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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長了,我們這些人就組成了一個奇特的“考研班級”,雖然彼此不一定知道對方是來自哪個系,也不知道他(她)的姓名。時間長了,我們之間已經(jīng)很熟悉了。每每在路上或者樓梯上看到了“班里的一員”,都互相點點頭,一顰一笑間鼓勵與問候已傳給了對方。
一、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西樓,望盡天涯路
王國維《人間詞話》中提出的三種境界之一,莫不就是對人生的探索?!在這個科技發(fā)展一日千里、瞬息萬變的信息時代,市場經(jīng)濟震得比原子彈爆炸還要響亮。作為社會的主體,人也跟著改變。生存狀態(tài)的改變、價值實現(xiàn)的改變,伴之而來的是行為取向、精神理念的變化。幸福不再只是躡步于月下的小溪、抑或諦聽林中夜鶯的歌聲,它直接與人的生存能力掛鉤,被物化了更多的實際內(nèi)容。那些沉湎于網(wǎng)戀、網(wǎng)聚的Q徒們,在感受“狼”的力量的同時,也逐漸發(fā)現(xiàn)其實這世上輕舞飛揚和痞子蔡原本就只有一對。于是開始了對人生的深層思索。“cheese”隨時可能被人拿走,“知識過時論”已不是癡人說夢,該從何處尋找出口?于是正如魯迅先生所言:“曾經(jīng)闊的要復辟,正在闊的要維持,尚未闊的要革命。”
這便是考研路上許多“狹路相逢者”相同的原動力。
另一批是來自校園內(nèi)獨辟蹊徑、直奔主題的莘莘學子們。他們大凡有著相同的經(jīng)歷:大一淡淡的,像杯白開水;大二迷迷糊糊,睡醒間皆是夢;大三有點心動,在bbs與oicq中尋找心靈的慰藉;大四終于到了,恍然間大徹“再也不能這樣過”。于是瀟灑地向過去揮揮手,走進一片新的天空,鄭重地道一聲:從此開始孤獨。
我當屬介乎其間者。在父母傳統(tǒng)思想觀念的束縛和時代認識的局限下,我早早結(jié)束了接受高等教育的機會。從初中進入師范,18歲便匆匆走上講臺,生活道路簡單而又狹窄。鄉(xiāng)村中學的四季輪回里,有的只是“兩點一線”(教室和教師宿舍)的重復和瑣屑乏味的說教,偶爾加點蟲鳴和花香的點綴。就像走進了漫無邊際的荒漠,我開始迷失了自己。
有一天突然發(fā)現(xiàn)周圍同學成家的成家、立業(yè)的立業(yè)、深造的深造,而我依然孑然一身,手中的粉筆換了又磨,磨了又換。我頓悟:該改變了,就像電腦要升級,我也該給自己充充電了!于是在蛻變的陣痛中我開始蘇醒,為了那個遙遠的夢想,我選擇了沉重。我要在蘇醒中奮發(fā),在奮發(fā)中重新找回自我。
“莫愁前路無知已,天下誰人不識君”。和那些選擇考研而拋棄其它許多東西的同路者一樣,我毅然決然,志在必得。
天關(guān)于系里保送研究生的種種傳聞。我雖然不太關(guān)心這一切,左耳聽右耳冒的還是知道了不少。同室的小C是系里的紅人,從他那里,時不時地傳來保送研究生的最新“小道兒”消息。在他有意無意的渲染中,這件事籠罩上了神秘的氣氛。我之所以不太關(guān)心這件事,因為自己已經(jīng)失去“保研”的基本條件--六級沒過。
前一天晚上十點左右,當我背著書包推開宿舍門的時候,同宿舍的諸君正在談論著“保研”的事情。素來就善于調(diào)侃且憤世嫉俗的P君,正在發(fā)表著他的“李敖式”高見:“我是不讀研究生的,就咱們這個專業(yè),上了研究生又有什么用?連工作都找不到,白浪費幾年的大好青春……即使上了,出來以后,三十來歲的人了,別說兒子,連孫子都耽誤了!”C君又在神秘兮兮地進行著他的記者招待會:“我聽系領(lǐng)導說,咱們班的M、N保研是沒問題了,我還聽說明年上研究生要交8000塊錢的!”W君不屑一顧地說:“別提這事了,什么叫'保研'?先是說以成績?yōu)闃藴剩终f有特長的可以照顧,這到底還有沒有客觀性?”P君對此深表贊同。D君悠然自得地躺在床上看他的《天龍八部》,對我們的談話置若罔聞,仿佛已經(jīng)提前過上了研究生的生活。對保研,不但他自己有信心,我們也基本是上持肯定的態(tài)度,人家歷年的學習成績靠前,二年級時就通過了六級,而且年年都拿獎學金,論文大賽上又得了獎,雖然和系里老師們的關(guān)系一般,但這些條件已經(jīng)是相當不錯的了。
“大剛,怎么還在用功啊,今天不是校慶日嗎,人家都去看晚會啦!”甜甜脆脆的女中音把我從胡思亂想中拉了回來。小Z九天神女般從天而降,美目盼兮,巧笑倩兮!我沒有直接回答,反問了一句;“你呢,怎么沒帶考研的書?今天怎么這么高興啊?”每天小Z都是和我一起到這兒來復習的,今天她卻兩手空空而來。“哎,老看書,腦袋都大了,也得休息休息。”她突然話鋒一轉(zhuǎn)“瞧你也沒有乃佳В儀肽愫瓤Х勸傘!憊Ь床蝗绱用姆騁飴業(yè)奈腋判到了咖啡館。不知怎的,小Z一改往日牢騷滿腹、悲鴻遍野的消沉心情,意氣風發(fā),天南海北地侃侃而談,“政治新大綱下來了嗎?”我問了一句。小Z淺淺一笑,“大剛,輕松輕松好嗎,今天我們別談這個了。”
一路樹影婆娑,我回到了宿舍。剛一開門,小P當胸就是一拳,“大剛,有美女服侍左右,真爽啊!”“哎,我不想去的,可是她非拉著我去不可,鬼知道她心情怎么那么茫俊迸員叩男狡黠地一笑,“不知道為什么吧,我告訴你,聽說小Z的父母為了小Z保研的事,不遠千里從東北飛了過來,帶著小Z到某某教授家里'做了半天的客',依鄙人愚見,不但今天,以后她也不用再看考研的書了。”
以后的日子里,幾乎每天C君都有最新的消息向我們發(fā)布,但是已經(jīng)沒有人愛聽他胡說八道了,你不知道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又過了十多天,是“保研”名單應該下來的時候了,但今年不知道為什么,卻遲遲地沒有下來,也許是我沒有見到。C君這兩天也不談這事情了,往日里他"春風得意馬蹄疾"的神情不見了,似乎還有點黯然神傷。終于,我知道事情的真相了。那是在與小P一起“喝酒”時他告訴我的。“三天前,保研的名單下來了,那上面沒有C也沒有D。系里原計劃把C保送到北師大的,但是北師大也要求英語過六級的,所以小C沒戲了。”“D君呢,他各方面都是不錯的呀?”我不禁追問。“大剛呀,你腦袋太單純了,這事沒那么簡單。……來,干杯……”
二、何當金絡腦快走踏清秋
自從保研的消息下來以后,小C和小D幾乎在宿舍里消失了。每天早晨六點鐘多一點,他們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背上包,拉開門,走了。直到晚上十點多,他們才能回來。據(jù)說,他們“長”在主樓了,每天中午,有專人把他們訂的盒飯送到教室。十一點宿舍熄燈之后,他們還要用應急燈看到十二點半。
單田芳說評書形容將士在疆場上為國爭戰(zhàn),經(jīng)常用“渴飲刀頭血,睡臥馬鞍心”之類的詞語。那時我們復習的“瘋狂”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我由于體質(zhì)弱,不可能像他們那樣搞“車輪大戰(zhàn)”,只好在效率上動頭腦。我相信古哲的一句話"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一個多月前,我就把南大和天大校園里的書店轉(zhuǎn)了個遍,做到了對各種考研輔導資料有了個大致的了解,并精心選擇了適合自己的教材。當然,在這其中,我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少的問題:很多考研書存在著結(jié)構(gòu)臃腫、重點不突出、針對性差等弱點,顯然它們的謀利性超過了科學性與嚴肅性。在書店里的收獲可真不少,原來聞所未聞的考研專家,現(xiàn)在我也能如數(shù)家珍地說出他們的名字。應該說,對于政治我有一種畏懼心理。當初高考時,要不是政治剛好及格,我也不至于到南開來。退一步說,也不至于到歷史系這樣冷的專業(yè)來。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次考研,我對政治高度重視。為此,我報了兩個政治的考研班,一個是本校馬列部呂欽老師領(lǐng)銜的長期班,另一個是北京某大學教授主講的沖刺班。接下來,我又馬不停蹄地到研究生院買了本系前幾年考過的試題,以做到知己知彼。這些試題加上我買的政治和英語輔導資料、六本專業(yè)課和兩本古漢語,基本上能滿足考研之需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剩下的事情只有復習,復習,再復習;努力,努力,再努力了。
為了便于查找資料,我把主戰(zhàn)場從主樓轉(zhuǎn)移到了老圖書館(即我們所說的老圖)五樓的自習室。在那里看書的人,基本上都是考研的。雖然那里環(huán)境較差,燈光也略有些昏暗,好在整天開放,不像別的閱覽室一樣,中午和晚上還有一段休息時間。時間長了,我們這些人就組成了一個奇特的“考研班級”,雖然彼此不一定知道對方是來自哪個系,也不知道他(她)的姓名。時間長了,我們之間已經(jīng)很熟悉了。每每在路上或者樓梯上看到了“班里的一員”,都互相點點頭,一顰一笑間鼓勵與問候已傳給了對方。
每天早晨六點五十,我準時出現(xiàn)在老圖的門口,等待著值班大爺打開那扇飽經(jīng)風雨的紫紅色大門,然后隨著蜂涌的人群魚貫而入,一口氣爬上仄仄的85級臺階。在微喘中,自習室那扇黑色的小門早已靜靜地向我敞開了。快步走到“自己”的座位前,攤開書本,一天的復習生活就這樣開始了。累了,就在課桌上打個盹;渴了,就從自帶的杯中喝口水;煩了,就站在布滿積塵的窗子前,用手指輕輕地劃開玻璃上厚厚塵土,這才打開了一個通向外界的小洞。在那小洞中,我窺視著外面的世界。確實,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但這精彩是他們的,這與“巴比倫之囚”的我可能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要是到了心亂如麻,實在坐不住的時候,我就一級一級的走下這85級臺階,到圖書館外面的新開湖那兒去,圍著她一圈一圈的走,看著東藝系別具特色的主樓,看著波瀾不驚、安靜嫻雅的新開湖,心情就會逐漸地平和下來,然后再拾級而上,開始我新一輪的沖刺。
在復習的同時,我也在打探著系里考研命題的情況。在教學方面一向以嚴謹著稱的南開,絕對不會出現(xiàn)漏題的現(xiàn)象,但是一些基本的信息還是可能打聽到的,比如今年的試題由誰來命題。這很重要,因為出題者命題的范圍大體上是自己熟悉的領(lǐng)域,知道了哪位老師出題,就等于知道了命題的重點。沒費什么力氣,我就打聽到了這一信息,于是馬上到電子閱覽廳查閱了他們的著作和論文目錄并打印出來,事后證明這項工作使我受益匪淺。
英語是水平考試,基礎一向不好的我,在這上面可是沒少下功夫。每天早晨的第一課就是用一個小時(上午7點--8點)的時間來背考研單詞,五六百頁的一本考研詞匯書,不到半年的時間讓我翻了個面目全非。8點至9點半,做一套英語模擬試卷,在強化中使自己的成績得到升華。9點半到11點半復習通史。下午,幾乎全部時間都奉獻給了政治。相比之下,政治可算是一門"大而全"的科目,簡直是包羅萬象,蕪雜而又繁復。對付它,我實在是沒有什么好辦法,只有以時間換分數(shù)。晚上7點到10點的3個小時,我集中復習專業(yè)課。如果再有一些零碎時間的話,那么就看看古漢語,在它上面我沒花太大的精力,一是因為我功底好,再一個原因是這個科目的命題太活,押到題的可能性幾乎為零。雖然和別人(比如小C、小D)的"全天候復習法"相比,我的復習方法顯得有些輕松,但是我復習方法的特點就在于它的計劃性、持久性和穩(wěn)定性。要是用他們的方法,我會吃不消的。
每個星期的周五、周六晚上是本校馬列部的政治輔導班上課的時間。馬列部派出了以呂欽教授為首的強大陣容,他們不遺余力地為南開學子的考研保駕護航。每個輔導老師講兩到四節(jié)課,他們準備充分,把一些復雜的問題講解得細致入微,深入淺出,再輔以幻燈教學,效果十分不錯。作為壓陣大將,呂欽老師的拿手好戲就在于對時事考題的精確把握,他的“教材”只有4頁紙,但他卻敢打保票:“以我每年的經(jīng)驗,這4張紙里能押到6至9分(政治考試的時事部分總共10分,事后證明呂老在2000年押上了8分),也就是說哪怕你只得6分,時事部分你就及格了。”至今我仍然對呂老的話記憶猶新,試問哪個輔導班的名教授敢說這樣的話。再看看他們編的教材,薄的也有一二百頁,厚的能有三百多頁!我真不知道他們是在幫助考生,還是在給考生增加負擔。北京某"著名輔導專家"的沖刺班則讓我大失所望,只有四個晚上的“沖剌班”,他要串講全部的政治考試內(nèi)容,流水帳一樣的講法,讓我對他的能力深表懷疑。報名時,他在散發(fā)給我們的廣告紙中曾承諾要在最后沖刺階段免費贈送每一個考生“四套絕秘內(nèi)部模擬試卷”。可是等沖刺班上完了,他卻沒有兌現(xiàn)諾言,可能老先生早已把此事忘得一干二凈!?
三、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
有時,我自謔道:我就是一頭驢,圍著考研這盤石磨在黑夜中周而復始的一圈圈地轉(zhuǎn),似乎永遠有走不完的路。誰知道到了天明時,自己能碾多少谷米,也許,只是拉著空磨盤在轉(zhuǎn)。終于,在離考試還有十天的時候,這支上得不能再緊的發(fā)條要崩斷了。
那是一個下午,快到吃飯時間了,我仍在圖書館五樓的自習室里筆耕不綴。那時,我已經(jīng)改全面進攻為重點進攻了,全面復習時的上午英語、下午政治、晚上專業(yè)課的模式已經(jīng)不再用了,在最后的半個月里,我著重在那些重點、難點和薄弱點上下功夫。一套英語試卷做下來,感覺很壞,但我還是翻開了后面的答案--詞匯題得了7分,閱讀理解得了10分,改錯題全軍覆沒,總分也只能得30多分,這離目標要差十萬八千里吧?還有十天,我能有多大的提高?整整復習了半年,腦袋里仍是空空的,要是考不上怎么辦?工作也沒有找……越想越急,越想越氣,思維亂亂的,千頭萬緒,我只感覺到胸口發(fā)悶。"嗤嗤"兩聲,我把剛剛做的那試卷撕成了兩半。我實在是不知道用什么樣的方式來發(fā)泄胸中的憤懣與委屈。不看了,不看了,資料就扔在這兒了,管它們呢,丟就丟了吧,丟了更省事了。我拂袖而去。
低著頭,我盲無目的地往前走,突然和前面的一個人撞了個滿懷。“大剛,怎么了?是不是又想小Z了,連道兒都不看了?”“哦,是小P,別提了,剛才做了套英語試卷。哎,全軍覆沒了!”一向善解人意的小P看到我心情不好,馬上說“勝敗乃兵家常事,走,我請你吃飯!”默默地,我跟著小P又到了那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小飯館。以往每到煩心的時候,我就和小P兩個酒鬼就一起到這里借酒澆愁。本來我已經(jīng)賭咒發(fā)誓,在考研結(jié)束前再也不沾酒了。但是一張嘴還是那句話“老板,四瓶千麥。”“大剛,你不是發(fā)過誓……”我煩躁地擺擺手,示意他不要再說。“不考了,不考了,從明天開始,我要痛痛快快地玩,找工作,打游戲……來,干!”一大杯酒,我一口就給“悶”了。“慢點喝,大剛,咱哥倆不錯,做大哥的說你幾句,你愿意聽就聽,要是不愿意聽就當我沒說”,小P接著說“你小子本來是挺有實力的,記得入學時你是以頭幾名的身份進來的,這說明你有實力!我知道你也是為了一口氣,同學間的一些事情有時別太看重,什么獎學金、入黨、保送這些個事情沒有你,并不是說明你比別人差,有許多人為的因素在里面。三十六拜都拜了,就差這一哆嗦了。還有十天,為什么不咬咬牙?”我不言不語,只是喝酒。我并不是一個斤斤計較的人,但平時有些事情實在讓我順不下這口氣。心里存了很久的那件事,借著酒勁兒一下子向小P說了出來。
那是幾個月以前的一個晚上,同宿舍的幾個人都出去了。我因為得了重毒性角膜炎,躺在床上,眼睛疼得火燒火燎的。沒法看書,心里卻總想著政治的一個題。說什么也想不起來了,只好摸起身旁那本書,勉強睜開眼睛。正在這時,門“吱呀”一聲,小C進來了。他先是一愣,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種無法名狀的笑,那里面有太多的涵義,是驚訝,是嫉妒,還是懷疑,也許都有。他陰陽怪氣地說:“唷,大剛,都病成這樣了,還在用功啊!""你別怪聲怪氣的好不好?”我和小C向來素不和睦,看著他在系領(lǐng)導面前點頭哈腰的那副奴才相就感到惡心,他對我這個倔頭倔腦的人也懷有敵意。“告訴你吧,你報考的那個專業(yè)已經(jīng)保送三個人了,總共就只有這三個名額,你考不上的!而且聽說今年英語最少也得60分!而且,還得繳八千塊錢,你行嗎?”“我考得上考不上關(guān)你什么事兒,是騾子是馬牽出來遛遛!”
“別和他一般計較,他那是看你天天看書,他生氣了。別看天天早出晚歸的,他對自己沒有信心,而且他不像你那么踏實。都一塊住了四年了,關(guān)鍵時刻捅人一刀,算得什么樣英雄?寧得罪十個君子,不得罪一個小人,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別聽他瞎說八道,保送的名額,是不在招生計劃之內(nèi)的,而且教育部已經(jīng)表態(tài),今年的研究生不用交費。”他接著又給我打氣:“大剛,我看你能行,我這么多年,還沒看錯過人,你記住我這句話,三個月以后你看我說得對不對。”
那個晚上,我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再醒來,已經(jīng)是翌日凌晨了。小P正在桌前粘著什么。“大剛,醒了,連資料都忘在圖書館了吧?當兵的怎么把槍都丟了?這不,晚上喝過酒,我就給你拿回來了,這試卷我用透明膠給你粘好。”一時語塞,只覺得嗓子眼兒被什么東西堵住了,淚涌如泉,“P哥,謝謝你。”
考研終于過去了。沒有太多的興奮,老天是公平的,天道酬勤。我希翼,我付出,所以我擁有。每每和同學談起考研的事,我總是說,每一個參加過考研的人,不管他(她)是勝利者還是失敗者,都是值得尊重的。考研,一條不歸路。
作者:benniao715 南開大學歷史學院政治思想史專業(yè)2000級碩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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