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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歲的董華佝著身子,費力地拉著一輛兩輪板車。車上躺著的,是她的妯娌杜梅,年過八旬的杜梅因高燒處于近乎昏睡的狀態。從家到最近的診所,兩公里的路程,董華不得不走走停停。
春節,對于董華和杜梅來說,過得有些“凄涼”。兩位老人并非老無所依,只不過她們的孩子全部在外務工。只剩二老留守家中。
像董華、杜梅這樣的留守老人,正越來越多地出現。來自民政部的數據顯示,目前中國城鄉空巢家庭超過50%,部分大中城市達到70%。農村留守老人約4000萬,占農村老年人口的37%。
董華和杜梅的家,在湖北省監利縣裴鋪村。這個村莊,如今已有了新型農村的樣子,一排排兩層小樓的房子,顯得很氣派。只是,不少新房子大門上的鎖,已經有些銹跡了。村里的“常住人口”——老人。仍習慣住在老舊的瓦房。
“孩子們出門打工掙錢,蓋了新房子,但是都不回來住了。”董華老人雖已年過古稀,但身子還很硬朗,除了照顧兩個孫子輩的孩子,還要去地里耕種。到了季節,甚至背著沉重的農藥罐子在高過她身高的棉花地里呆上一個多小時。
“原來,一到夏天,吃飯的時候,我家老屋前面就擠滿了人,一邊說笑,一邊拿著盆子大的碗吃面條。晚上,大人小孩都到這里乘涼,到了半夜,還有人在這里搖著蒲扇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董華坐在自家老屋的門口,看著門前的小院說,現在他們都出去了。
如今.董華只能與妯娌杜梅相伴,互相照顧。兩位老人最怕的就是有個頭疼腦熱,為了省錢,小毛病都硬扛了過來.只有像杜梅高燒不退這種情況,才會去診所。“兒子常年不在家.老是想兒子,也沒啥辦法,電話費貴,沒什么事他們也不會打電話回來。”董華說完,無奈地嘆了口氣。
2.下午3點多,午覺剛醒,楊桂香翻出一張碟片看了起來。“這是去年退休聚會時錄的,里面有我,還唱了段《花木蘭從軍》。”楊桂香說,估計再聚起來難了,只能看碟子懷念下這些朋友。今年72歲的楊桂香,老家在北京。1974年來宜昌,在“六一二廠”工作了40年,如今退休在家。在宜昌生活了這么久,楊桂香還是一口京腔。“我喜歡出去溜達,外面人多,湊個熱鬧。”楊桂香說,前兩年,老伴患病去世,兒女又不在身邊,一下子覺得屋里空蕩蕩的。每天6點起床,去外面買菜回來,除了回家做飯吃,楊桂香幾乎很少呆在家。小區里,退休同事愛打打牌、聊聊天,楊桂香坐不住。退休后,常常到宜昌附近景區逛逛。前兩天,楊桂香去逛了三峽竹海,回來累得腰酸背疼。“活到這把年紀了,得對自己好點。”她說,自己有退休工資,平時,想吃零食、水果就買,生活上不能虧待自己。前段時間,楊桂香去公園鍛煉,被健身器材弄傷了腿,縫了15針,遭了不少罪,現在特別小心。楊桂香說.自己最大心愿,就是身體健康,能有個人說說話。
和農村“留守老人”相比,城區老人物質上更豐富,大多沒有經濟負擔,卻更怕“精神空巢”。和年輕人相比,老人消遣、娛樂方式比較單一,常見的就是跳舞、健身或者下棋、打牌。約七成老人表示,衣食住行不發愁,卻最怕生病和孤獨。不少老人表示,逢年過節,最希望子女能回家,生病了有人照顧,心里不舒服能找人聊聊。
3.2013年我國60周歲以上老年人口已過2億,占總人V1的14.9%,這一比例明顯高于10%的聯合國傳統老齡社會標準。據全國老齡委預計,到2025年將突破3億。與此同時,高齡、空巢、失獨和失能老人的數量持續增長,全國城鄉重度失能老年人已達1000多萬,這還不包括大量需要照顧的半失能老人和病人,快速老齡化帶來的長期護理等問題已十分突出。目前我國約有40.7%的老年人仍是靠家庭供養,四成老人認為自己是家庭的負擔,只有約24%的老人能夠依靠養老金生活,有41.2%的農村老人是依靠自己的勞動收入來養活自己。
2013年7月1日,新修訂的《老年人權益保障法》正式實施。其中有一項內容格外引人關
注,規定子女“應當經常看望或者問候老年人”。“常回家看看”本來是人之常情,何以成為老年人的熱切呼聲,又為什么還要通過法律作出規定呢?這反映出國家對養老問題的重視,也折射出當前養老的現實難題。
“子女常回家看看”,是天下父母溫情的期許,也是子女們最殷切的心愿。但隨著現代生活觀念、居住方式的改變,子女常伴父母身邊已經少之又少。“常回家看看”的主觀愿望固然美好,可是對很多人來說,面臨的經濟瓶頸和時間瓶頸竟使這一念想成了一種奢侈品。對于把“常回家看看”寫入法律,一時引起網友熱議:為看望老人立法,能改變很多人“難回家”的現狀嗎?
@重慶何仁勇:“常回家看看”入法是一種無奈的選擇。因為隨著老齡社會的到來,孤獨終老,會逐漸成為一種社會問題。有人批評“以法律來規范道德”,這種批評站不住腳。撫養費和贍養費都早就入法,需要注意的是把握分寸。
@蹇謇:“常回家看看”被寫進法律,真是搞笑,這個完全是道德的范疇吧。有條件常回家看看的,一般都會回家看看的;沒有條件的,政府又不提供便利,怎么個看法呢?我也想跟爸爸媽媽生活在一起,可是政府給的收入分配機制無法支撐這樣的生活。
@得樂且樂的人生:“常回家看看”入法,初衷很好,但感覺空、虛。多久一次算“常”?“天下孝為先”在絕大多數中國人身上均有體現。現在入法,雖從法律層面上保障了老人的權益,但標準有彈性空間,執行起來卻屬不易。個人認為不妨給勞動者一年加上幾天可以回家陪同老人的法定假期來得更加溫情與人性,也可推動該法執行。
《老年人權益保障法》修訂案把“常回家看看”入法,其實是從宏觀上給公眾一個提示,要加強道德建設,構建和諧家庭。從微觀上,該法案為維護老年人合法權益作了比《婚姻法》更明確的規定,使其有法可依。由于國家沒有《家庭法》,關于老年人權益保護是在《婚姻法》中有規定。另外,“常回家看看”人法,說明了權利時代到來,把道德和美德表示的價值概念用法律和權利的價值概念體現,說明了法律是道德最低的要求,并以其剛性實現應有的公平、正義。
4.2013年7月26日凌晨.黑龍江省海倫敬老院發生了一起重大火災,導致11名老人死亡。經公安部門確認.悲劇是由于敬老院內一入住老人財物丟失,為泄私憤縱火而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2014年7月22日,黑龍江省青岡縣一敬老院四名老人睪丸遭到“院友”惡意切除,四人都是“失能老人”。在最初被發現的三人中,一人81歲,一人約70歲,一人53歲。犯罪嫌疑人王某是該院院民,是一個看上去有些智障的人。
“割睪丸”事件發生后,敬老院及養老話題再撥人們心中隱痛。兩個事件皆引發了人們對敬老院安全的質疑:火災發生的海倫市聯合敬老院三棟樓都有滅火器和消火栓,但起火的住院處只有滅火器,沒有消火栓;而“割睪丸”事件發生的青岡縣敬老院并沒有對院內精神疾病類人員做到重點關照和護理,為事件埋下了隱患。
家住北京的童奶奶今年72歲,老伴幾年前就去世了,現在在北京郊區的一所養老院。原本跟兒子兒媳婦住一塊的她.去年因為體質變差,生活開始不能自理。為了不給上班的孩子添麻煩.童奶奶要求兒子給她找家養老院。
“市中心的養老院.不是要排隊,就是收費貴得讓人受不了。”說到當初來北京市昌平區養老的原因,童奶奶說。“誰不想住‘一福’(北京市第一社會福利院)啊?”童奶奶說,“政府辦的,條件好,價錢又便宜,還離家近。”來昌平之前,童奶奶也曾到“一福”排隊。某調查組調查后表示,“‘一福’一床難求,目前有9000多人在排號等待入住,全部滿足預計要等十幾年”。“要是再等十年,估計都沒氣兒了。”童奶奶說。
“而且,像我這樣不能自理的老人,很多公辦養老院壓根就不愿意收。在市區,稍微好點的,一個月也得四五千塊錢。我每月退休金也才2000來塊,貴的養老院實在住不起。”起這邊的服務時,童奶奶看了看屋外說,“大鍋飯能好到哪里去?就像是翻日歷,剛吃過一遍,又再吃一遍。”“后天周六.我家人就來看我了。”說著,童奶奶抬起頭看著日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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